和“冰山女神”的約會,她的大牌原來真的如此
發布時間:2024-11-23 點擊:54
我和雪菊有個約會
云南★和振華
我是在從新疆回來半年以后才掀起它的蓋頭,那個名叫雪菊的新疆寶貝。
只因為新疆這片廣袤土地的神秘,我一到烏魯木齊入疆后,在人間四月的春季,驚詫于腳下這片土地的神秘莫測,我體驗著這里的晝長夜短仿佛在倒時差,在壯觀天下的天山邊,一會兒在吐魯番市的火焰山烤爐里弄得如熱鍋上的螞蟻,唯恐逃之不及,一會又在相隔不遠的坎兒井下,貪婪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片刻清涼,甚至于強烈感到戀戀不舍。
其實,除了軀體感受到大冷大熱外,我那顆心也是時時在絕色的風景中,體驗著大熱大冷。我在一望無邊的戈壁灘,感到身體酷熱難耐而心卻涼透,想怎么寸草不生也不見一滴水,蒼茫,說千道萬還是蒼茫我又在天山的天池邊,看到池山、天一色的雪白,頓感身體的奇寒來襲,我那被俗世灼傷了四十多年的心卻撥動得氣血翻滾,對巍巍天山和昆侖山的種種傳說有了深信不疑,乃至唐僧過八百里火焰山的壯舉,以及萬里迢迢的絲路花雨,除了匍匐下卑微的身軀膜拜還是膜拜。
就有了刺激過癔連同震撼人心之旅,我對無奇不有的新疆總感到有很多解不開的謎團
如維吾爾族少女的面紗。甚至于在離疆的前一天,在馳名中外古堡一樣的國際大板扎,眼花繚亂的西域特產撲面而來:和田玉、鹿茸、西域紅花、天山雪蓮、吐魯番葡萄干、雪菊。窮家富路,我雖是布衣,囊中羞澀就撿便宜貨下手,就買了一袋那個南方沒有見過的雪菊。
回云南后,有客來訪,我除了神吹新疆的種種神奇美麗外,還拿出雪菊待客,看著雪菊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一片金黃,更有沁人脾香氣彌漫,只吃過普洱茶的云南人嘖嘖稱奇,但對那個東東效卻將信將疑,其實當時我也同樣將信將疑。
時光不經意從指間流過,轉眼就到九月,玉龍雪山的寒氣襲來,高原秋早,就有了一年一度的秋寒和秋躁一并襲來,咳嗽在喜馬拉雅山南麓的橫斷山中響起,我家也不例外,先是老母的嘻喘復發,接著上初中的女兒也咳嗽不止,然后是我這個壯漢,也因為信奉煙助文思酒成詩仙之道,嗓子在秋寒中冒煙,一家人就在吃西藥不見效后,開始吃中草藥,吃黃連吃貝母吃胖大海吃秋梨膏藥,往年是吃這幾樣東西治好了病過了秋門關的,想不到今非昔比,也就是說人是有耐藥性的,今年這幾樣藥全不見效,家子人愁腸百結一籌莫展。我也苦悶無比就到麗江古城去散心。
面對滿城盡飄秋菊香,突然想到了那早已棄之一隅的新疆昆侖山雪菊,或許那個東東可洽咳嗽,就當死馬當作活馬醫,走投無路就試試。
翻出有點蒙塵的雪菊,我先用開水泡著渴,第二天感到喉嚨舒適多了過了幾天疼痛全無,就如獲至寶叫女兒喝,一周后久咳的女兒也好了,只有老母年老體弱喝了一段時間還不見好,我又想了一個辦法,找了個瓦罐用玉龍雪山泉水微火煮熬沸了喝,一個月后那哮喘頑癥竟不見影蹤。
全家面朝新疆昆侖神山齊誦:阿彌陀佛!西王母保佑我。現在我想雪菊那個東東為什么如此神奇,那是在西域經了天地的日月精華,還有巍巍昆侖神奇天山大冷大熱異常氣候的陶冶,如上絲路花雨的有如神佑,能不由衷感謝這片土地的物寶天華。
錯過了季節,當時我沒有見到雪菊在蒼茫戈壁灘一望無際的絢爛,可我還會去的,那個大美新疆那個神奇寶貝雪菊,它時時還在給予我魂牽夢縈。
寶貝!明年八月你花開時節說給我一聲,我要翻山越嶺不怕千辛萬苦來約會,想會昆侖山諸神更想會你的容顏。我在云貴高原面朝新疆盆地一次又一次在心中祈禱。
和振華,納西族,本科學歷,中共黨員,1966年12月生,1985年12月
參加工作,先后在國企和政府部門任職。現為云南麗江某機關公務員,先后
出版散文集3本,50多次獲各種獎項,中國散文家協會和云南省作協會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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